4月19-20日,“数字治理工作坊(2024·上)——公共服务的数字化转型”在厦门大学顺利举办。本次数字治理工作坊学术研讨活动由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厦门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中山大学中国公共管理研究中心联合主办,《公共行政评论》、Chinese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数字治理评论》、《中国公共政策评论》和《电子政务》作为支持刊物,中山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数字治理研究中心、中山大学-科大讯飞人工智能与政府治理创新联合实验室共同承办。
本次工作坊聚焦公共服务的数字化转型,自3月初启动征稿以来,共收到79篇投稿,经学科领域专家和支持刊物共同评审,最终选出10篇文章参与此次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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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致辞
会议伊始,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副院长李德国教授和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院长助理、公共管理学系主任陈娜副教授为工作坊致开幕辞。
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副院长李德国教授致辞
李德国教授首先对各位远道而来参加本次数字治理工作坊活动的学界同仁表示了感谢和欢迎。他指出bat365官网登录入口与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在人才培养、学术研究方面合作密切、交流深远。未来,也期待进一步加强双方合作与交流。随后,他表示当前公共服务的数字化转型是公共管理学界需要迫切关注和充分探讨的议题,期待各位与会专家、学者能够围绕本次主题开展跨学科、跨领域的学术对话和经验交流,共同探讨公共服务数字化转型的现状与未来。最后,李德国教授表示,此次活动举办恰逢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建院20周年之际,诚挚欢迎各位学者参加学院建院20周年发展大会等系列活动,共话未来发展,共享学术盛宴!
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院长助理、公共管理学系主任陈娜副教授致辞
陈娜老师首先对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建院20周年华诞表示祝贺,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与bat365官网登录入口之间合作历史悠久,两院有着深厚的情谊和联结。随后,陈娜老师指出当前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为公共管理学科领域的理论建构与实践应用带来了新的挑战,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也在近年来不断依托数字治理研究中心、《数字治理评论》等平台,大力推动数字治理的研究和发展。最后,陈娜老师也希望与会学者能够借助此次工作坊的学术互动和交流机会,共话数字治理现状与未来!
02
4月19日上半场
上半场于4月19日下午14:00开始,由厦门大学林亚清教授主持,主讲嘉宾们围绕政府网络动员策略、地方政府政务服务智能化水平、数字化共同生产和公众数字政务服务满意度等内容展开分享与交流。
报告人 苗青教授
报告人浙江大学苗青教授分享了与博士生罗贻文的合作论文《政府网络动员策略对公众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该研究借鉴资源动员理论,通过实验研究探讨网络动员策略对公众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的影响。通过 200 名受访者的实验,结果表明诱致型和宣传型策略更能促进公众的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网络动员策略通过影响公众的趋近动机与回避动机,进而影响其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同时,风险感知具有放大效应。风险感知水平越高,回避动机对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的负向效应越强。该研究丰富和拓展了政府网络动员策略的理论内涵,对动员策略影响公众行为的内在机制做出补充,具有较大的理论意义。
点评嘉宾 张会平教授
电子科技大学张会平教授首先肯定了文章的学术规范性、科学性以及现实关怀性,认为其逻辑链条清晰,学术想象力较强;同时建议文章在文献综述和概念梳理部分进一步补充解释公众参与如何在网络安全领域转变为合作生产机制。
点评嘉宾 贾开副教授
上海交通大学贾开副教授肯定了研究的创新性、理论建构的深度,以及对因果机制的层层剖析;同时对如何区分强制型动员策略和诱致型动员策略助推公众数字化合作生产行为的不同提出了疑惑,建议进一步聚焦研究议题,明晰文章的主线逻辑。
报告人 丁萌潇博士生
报告人中国矿业大学博士生丁萌潇分享了与导师王成礼教授的合作论文《地方政府政务服务智能化水平影响因素探究——基于TOE框架的组态分析》。文章利用 TOE 框架对我国31省案例的进行定性比较分析,探讨技术、组织、环境条件对地方政府政务服务智能化水平的影响和提升路径。研究发现:单一条件并不构成政府高智慧服务能力的必要条件;技术、组织和环境条件“多重并发”,才是塑造地方政府高智慧服务能力多样化组态的主要因素。
电子科技大学张会平教授基于本篇文章所使用的QCA方法和TOE框架拓展分享了个人的见解和建议,他指出对于QCA的使用,需要明确条件变量、结果变量和组态分析三个核心要素,聚焦于将数据背后的故事讲好;同时建议本篇文章进一步深化变量选择的立意和关注深度。上海交通大学贾开副教授进一步补充了QCA方法的不足,指出QCA方法会忽略时间维度的影响,在本质上很难做出一个完整的因果机制解释;同时建议文章在对TOE框架中“技术、组织、环境”三要素的解释上要更加着重体现其内在丰富性和变化复杂性。
报告人 傅英航博士生
报告人浙江大学博士生傅英航分享了与导师吴结兵教授的合作论文《数字化共同生产:一个系统性回顾与研究展望》。研究系统回顾了数字化共同生产的相关文献,总结数字化共同生产的概念内涵、影响因素、作用机制及其治理效应,归纳了数字化背景下共同生产可能受到的包括技术、组织、个体和社会环境等多方面的影响,并从拓宽参与渠道、扩大参与规模、形成新颖的参与结构等三个方面概括了数字化共同生产提高公共服务效率和质量的内在机制,并指出数字化共同生产可能带来的包括数字鸿沟、数字悬浮以及公民能力的削弱等治理挑战。在此基础上,论文对未来研究提出展望,以期为相关研究提供支撑和借鉴。
点评嘉宾 孙宗锋教授
山东大学孙宗锋教授表示研究选题新颖、文章打磨精细、发展脉络梳理清晰;同时在概念界定、分析维度、理论框架等方面提出了建议和思考,建议文章进一步明确“数字化共同生产”的概念,从组织层面和“算法化”的维度进一步讨论数据治理和数字化共同生产问题,以明确各个要素之间的互动与联结。
点评嘉宾 郑跃平副教授
中山大学郑跃平副教授认为文章对于“数字化共同生产”这一概念的侧重点需要在引言部分进一步厘清,同时指出作为综述性论文,文章需要明晰文献回顾和关键词筛选的方法和依据,建议文章结合分析框架进一步聚焦数字化共同生产带来的相关治理挑战。
报告人 吴旭红教授
报告人兰州大学吴旭红教授分享了《公众期望、感知质量与数字政务服务满意度测评——基于修正后的ACSI模型的实证研究》一文。文章运用实证研究方法修正了数字政务服务公众满意度的概念模型(ACSI),研究发现政府及时回应且能够很好解决公民投诉是影响公众对数字政务服务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同时,结合各维度满意度测算结果,提出推进数字政务服务平台建设机制、提高数字政务回应能力、以用户为中心加强宣传与互动等提升公众满意度的建议。
点评嘉宾 林亚清教授
厦门大学林亚清教授肯定了研究议题的前沿性、挑战性与价值意义,表示“政务服务满意度”这一选题在当前以及未来都将是极具公共价值和现实意义的议题。她建议进一步补充ACSI模型的相关阐述,从而凸显针对这一模型修正的意义;同时需要厘清指标测评体系构建与结构方程模型两大方法同时运用的研究目的。
点评嘉宾 陈娜副教授
中山大学陈娜副教授表示公众满意度这类主观性数据在收集、处理和建模的过程中有较大难度,因此如何在提高抽样样本代表性的同时保证信息的完整性和真实性就极具挑战;同时建议将区域差异性、社会群体差异性纳入到指标设计与权重赋值的考量,以进一步优化研究。
报告人 蔡晶晶副教授
报告人厦门大学蔡晶晶副教授分享了其与研究生郑芷延和李德国教授的合作论文《公众生成的数据如何影响环境政策机制的匹配?——一项基于情绪决策视角的实证研究》,研究追踪城市水环境治理中政民互动过程的数据生产,借助机器学习方法采集福州市 12345 平台上公众集体创造的环境数据,分析公众生成的数据对环境政策能力的影响,揭示影响多层级政策能力匹配与运用的因素,了解政策能力实现回报递增正反馈过程的驱动机制。
山东大学孙宗锋教授肯定了“环境治理领域的公众参与”这一交叉学科选题的趣味性与价值意义,同时建议文章可以更多地从公共管理学领域和视角去探究政策回应机制。
中山大学郑跃平副教授进一步从文章的分析框架、内容阐述、数据来源和图表呈现等多方面提出了完善建议。
03
第4月20日下半场
下半场于4月20日下午14:30开始,由中山大学郑跃平副教授主持。
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院长助理、公共管理系系主任陈娜代表学院向我院赠送建院20周年贺礼,彰显了两院的深厚友谊。
林亚清教授代表bat365官网登录入口
接受中山大学政治与bat365官网登录入口赠送的建院贺礼
会议期间,主讲嘉宾围绕公众数字负担、基层回应模式、数字政府下的行政负担等内容展开了分享与交流。
报告人 张秋予研究助理
报告人电子科技大学研究助理张秋予汇报了她与讲师康健的文章《公共服务数字化转型下的公众数字负担感知:事实特征与生成逻辑——基于八省份1201份调查问卷的分析》,对公共服务数字化转型下的公众数字负担感知做了相关报告。通过对全国八省份共计1201份问卷的实证分析,发现学习成本感知与服从成本感知直接影响公民数字负担感知的形成,技术接受度和技术过载感知在这一影响中起平行中介作用,公民个人信息素养起到部分调节作用。
厦门大学林亚清教授首先肯定了聚焦需求侧以及使用一手数据的研究价值;但当前学界和公众对“数字”的感知仍然较弱,导致数字相关议题的测量难度大,数字负担感知的相关研究具有较大挑战性。同时概念的细微差别使得量表与本文主题的适配性不高,她建议研究一个新概念应当从测量入手,再探索其影响机制以及事实特征;另一方面,结构方程模型中的平行中介效应也需结合理论框架解释。中山大学陈娜副教授在肯定需求侧研究价值的基础上补充了深层逻辑需要建立在事实特征明晰的基础上;并从模型建构、变量设置、群体地区归属、聚类分析等方面对文章提出了建议。
报告人 严宇讲师
报告人北京师范大学讲师严宇和清华大学孟天广教授的文章《协商回应:共识导向的基层回应模式——基于淮安“码”上议的案例研究》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回应模式。研究发现,协商回应有别于传统的政府回应模式,协商回应更加适用于区域性且存在差异化偏好的公共议题,更加强调党委统领和政府指导下多元主体的交互式参与,更加重视通过诉求表达和理性沟通达成的共识性决策。
点评嘉宾 王少辉副教授
武汉大学王少辉副教授首先肯定了研究的创新性与规范性,他建议深挖协商回应模式成功的关键因素、厘清其运行机制,包括多元主体有效协同、党建引领作用、运行机制之间的相互作用、现实困境等,并对研究的量化进行了展望。
点评嘉宾 陈少威教授
湖南大学陈少威教授对协商回应模式的创新性从分类维度上提出了疑惑,他指出协商回应作为过程性回应模式和其他三类结果型回应模式本质上存在区别,将协商回应和其他三类对比体现其创新性则难以令人信服;同时他建议可以通过政府层面的框架进一步分析。
报告人 王军鹏副教授
报告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王军鹏副教授与其学生团队的文章《数字政府、公众参与度与行政负担》对数字政府建设水平、公众参与度以及行政负担之间的影响机制做了量化研究。研究发现,数字政府建设水平提高对公众参与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且存在数字政府建设水平提高进而降低公民与政府部门双主体的行政负担,对公众参与度产生影响的逻辑链条。
武汉大学王少辉副教授首先肯定了选题的研究价值,他指出技术对行政负担的影响过于复杂,这一研究具有挑战性,因此文章构建的模型过于简单难以覆盖现实复杂情况,建议调整论文三个模块的阐述顺序,明晰核心概念的界定与测量,并紧跟实践发展更新数据。湖南大学陈少威教授补充了多重因果关系之间复杂性的探讨,指出文章的数据应用上存在省级和个人层面的混淆,此外,他建议增加对现状的梳理以及研究贡献的论述。
报告人 钟峥云研究助理
报告人中国人民大学研究助理钟峥云分享了她和刘鹏教授合作的文章《数字化公共服务何以生成公共安全风险治理成效?》揭示了数字化公共服务生成公共安全风险治理成效的因果机制。研究发现,智能化预付式消费监管服务与公共安全风险治理成效间存在由“干预选择架构-合作共治-纠纷化解”三个部件持续作用互动所构成的因果机制,包括事前干预选择、事中合作共治以及事后纠纷化解三种措施。
点评嘉宾 谭海波教授
湖南大学谭海波教授建议按照主题而非国别对文献综述分类,同时将因果机制融入案例分析部分;另一方面,文章中的因果关系仍有待商榷,他建议将框架内三个部分由因果关系改为三个阶段,并增加结论部分的理论对话。
点评嘉宾 许珂维助理教授
香港科技大学(广州)许珂维助理教授肯定了阶段划分的思路,但该研究对“事中”的界定模糊导致因果逻辑链说服力下降,建议融入风险治理理论的定义和内涵以加强文章一致性,并构建图表梳理不同因果下可能的成效。
报告人 孙小梅博士后
报告人中山大学博士后孙小梅分享了她和中山大学朱亚鹏教授合作的文章《数字治理嵌入退役军人服务管理的风险挑战与应对机制》,对数字治理嵌入退役军人服务管理的风险挑战与应对机制做了报告。研究发现,数字治理技术在实现退役军人服务的精准化和个性化的同时也存在信息安全、数据隐私保护、人才短缺及跨部门协作难度等风险;研究进一步构建了“风险预评估—风险评估—特征化与评价—风险管理”框架以推动退役军人服务管理高质量发展。
湖南大学谭海波教授肯定了其小切口的研究价值,但这篇文章更偏向问题对策研究而非案例研究,文章主要难点在于尝试把两个不同类型的研究结合,因此他建议补充数字治理转型的文献,优化文章细节用词的处理,补充访谈资料加以支撑,加大总结贡献的篇幅。香港科技大学(广州)助理教授许珂维指出该研究学术性略有不足,忽视了公民参与和跨部门合作的论述,他建议聚焦数据治理、强化理论贡献,将风险治理框架改为数据全生命周期以及TOE框架以使文章更具有说服性。
总结与致谢
SUMMARY
工作坊下半场与会嘉宾合影
会议期间,厦门大学林亚清教授、中山大学陈娜副教授为点评嘉宾颁发了证书,以感激各位嘉宾的大力支持和精彩点评。同时,本次工作坊还为入会论文作者颁发了相关证书,并评选出三篇优秀论文。bat365官网登录入口李德国教授为获奖者颁奖。
在会议总结中,中山大学郑跃平副教授向与会专家、论文作者以及各支持方表示感谢,他回顾了数字治理工作坊的发展历程,强调了数字化转型下探讨相关议题的重要性,阐述了数字治理工作坊作为学术交流互鉴,推动学术成果发表与知识共享平台的重大意义。
林亚清教授对与会专家、论文作者以及各支持方表示感谢,她指出在bat365官网登录入口建院20周年之际,数字治理工作坊的开展促进了学术对话和经验交流,切实提升了活动的学术质量。李德国教授在总结中强调了在数字化转型浪潮下数字治理工作坊的必要性以及对学术交流对话的重要意义,并表达了对工作坊后续蓬勃开展的期望和祝福。
最佳论文颁奖
活动临近尾声,张会平教授向大家发出邀请,电子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将作为联合主办方于2024年10月举办第九届数字治理工作坊,诚邀各位学界同仁广泛参与,通过跨学科、跨领域的交流对话推进学科创新发展,打造数字治理领域的学术共同体。
电子科技大学张会平教授致辞